多少偷情,多少爱一



胜山参加朋友的生日舞会,告退时不知是午夜十二点了!他走他停车的地方,
用锁开了车门。
突然背后有个女人的声音问道:「先生,可以送我回家吗?」
胜山转过去看,这是一个青春少妇,相貌很艷丽,经过太浓的修整,长长的假
睫毛,眼缐画的很长很长,粉红的唇脂把小嘴改得很大,这一切却增加了她的妖媚
的吸引力。
她的身段是超级绝美的!胸前的双奶高耸,是巨大的尺寸。
因为她的体态丰满,故此虽有一双美乳,也不觉得不均称,而且更有一个圆形
的盛肾,与胸前现出的部份成对比,使人有一种和的平均感觉。
她着的是新款的旗袍,很短。
两条雪白性感的大腿,在旗袍角下叉露出来。
她的脚下穿的是像托鞋的高根鞋,露出带着粉脂嫩滑的脚跟,诱人遐思。她举
起左手,抚弄着那头长长的荡妇型的秀髮。她等待着胜山的答覆。
胜山的视缐,在她的身上各部凝视完毕之后,便落在她那雪白的腋下。只见一
大堆黑黑的毛,他马上联想到她的神密部位去了。
他的经验所得,腋下的地方的浓密或疏落,与阴户的阴毛情况成正比的。
那少妇见他只是欣赏地看着她,便卜地一笑!
她说:「我知道,你不会反对!」
「是的!」胜山笑笑说:「助人为快乐之本,我在学校的时候,对这一句话有
深刻的印象,而且永远遵从着去做!」
少妇笑起来,坐进车里去了,她自道姓名叫富美。
他把车身开动,问她的家住什么地方,她告诉了他!
这是一座十七层的大厦,她住第十楼,汽车在大厦门前附近停了下来,她说:
「刚才,你说过助人为快乐之本,你是很乐于助人的了!」
「是的!」胜山点头微笑说:「尤其是帮助美丽的小姐!」
「我是属于不美丽的小姐吗!」富美问。
「妳当然是属于美丽的,而且是绝顶的美丽。」
胜山说:「因此,只要妳吩咐,我决不推辞!」
「好吧!你同我到楼上去。」
于是,他便同她到达了十楼,女佣喜姐开门,他二人走进她的卧房。
她的住家并不大,只不过是一厅一房,另外是浴室等,但佈置得很清雅,原来
她是一个人的独居的,楼内再无別人,只有一个佣人喜姐。
胜山问她要怎么帮忙,富美拖着他坐在长沙发上,仍旧握着他的手,笑笑的对
他说:
「有一件事,我们二人单独去做,都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只有你帮我,而我
又帮你,那才能享受快乐。」
她又说:「你说过愿意帮助我,你不会反对吧!」
胜山说:「我不是说过不算数的人!」
他问她:「妳究竟要我做什么?」
「做什么?」她娇媚一笑,低声神秘说:「做爱!」
这胜山当然不反对,她倒进他的怀中,他吻她,爱抚她,五分钟,两人已在房
间的床上了。
而他们所有的衣服,都统统在沙发上和地板上。
胜山也早已慾火难禁,那条大阳具脱颖而出,青筋暴跳,好像一根紫色的大茄
子一样!
富美一见此物,立即喜笑颜开,伸出玉手握住玩弄,并将肥臀向上抬高,两条
粉腿左右分开,急急将那手中的大阳具,插进自己的阴户去。
胜山用力一挺,淫水四溢,波浪满天!
「哎呀!痛死我了!胜山轻一点!」富美又一声娇唿。
「那妳开口裂嘴的怪叫幹什么,妳受不了啦!」
胜山说着,挺起身子,把她的大臀挺高,顺势把她的玉腿也跪在自己的肩头上
去了!
胜山勐烈向前冲击,女的挺起大臀往上迎凑,细腰摇摆,媚眼含笑,同时她用
上内功,阴户一紧一松的吸吮他的阳具,乐得胜山不住的叫着:「富美妳这套内功
真好,再多来几次呀!」说着,一阵狂抽,全力以赴,犹如狂风暴雨一般。
富美性激发,雪白的大臀像一盘磨似的旋转不停,银牙咬紧,秀髮散乱,嘴里
不住「哎唷哎唷」的叫了起来:「胜山,用劲,现在是要你努力的时候了!哎呀!
心爱……你真好,我痛快死了!」
虽然是春冷季节,但因胜山运动过急,顷刻,汗流夹背,气喘喘,渐渐的不支
了!
「富美,我实在沒有……劲了,让我在下面休息一下吧!富美,妳应该进攻我
了。」胜山提出要求。
只见富美眉头一皱,显出自己还沒有满足的样子,遂紧紧抱住胜山的腰!同时
用双腿勾住他的腿,细腰一扭,大臀一动,即将胜山磙在自己的身下,这种姿式名
叫倒扭鸳鸯,又名倒插蜡烛,女人在上可以自由操纵,深浅由之。
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将近三十岁的女人,她在另一方面的要求,是迫切的,
是飢渴的!因为她的那个丈夫无能来满足她性飢渴的要求,于是她痛苦、她寂寞,
不得不在外面找点野食来填饱自己。
飢渴淫荡的富美,像一头饥饿的兇狼,玉体骑在胜山的身上,勐起勐落,淫水
「卜滋卜滋」地响着!床上滴湿一片!同时,她满身香汗也像珍珠似地流了下来!
「胜山!快快,快把嘴巴张开,我的精水快要流出来了,你抽我就出来了!」
她俯下身子,将阴户用力抵在胜山的嘴唇,鼻子里哼哼着!
胜山把嘴张开,吸着她的淫水,同时伸手揉摸她那高耸的大奶子!
二人吸了一口长气,相互紧紧的抱在一起!许久,许久……
「富美,过了瘾么?」
「我痛快死了!」
「现在抱妳进房吧!」
「好!」
她像喝醉酒似的朦胧着媚眼,又说:「胜山,你把沙发上的淫水擦干净啊!」
胜山用短裤擦毕,抱起富美走进卧房。
这是一间特別精緻的卧室,四壁刷淡红色,配衬着咖啡色的家具、化粧台、穿
衣镜、沙发、茶盘、衣服……在暗淡颜色的灯光下,犹如仙宫一样。
胜山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胜山!」
富美顺手在床上抓过一条毛巾,放在胜山的手中,张着媚眼说:「替我擦干身
上的香汗!」
这富美的差使,是男人最乐意做的!
胜山轻轻地替她擦起来,粉背、玉臀、大奶、玉腿及那一只美丽的脚,从上到
下,他小心地擦着、按摩着。
她一边享受着他的侍侯,一边跟他谈起话来:「胜山,你还饿吗?」
「在妳身边,我永远吃不饱的!」胜山笑着说。
「別吹牛了,看你刚才那种打败战的样子,『……富美,我……实在沒……有
劲了……』」富美学着他的口吻。
「啍!別挖苦我了,现在我就给妳点颜色看看!」胜山说着,拉起她的两条粉
腿,挺起小弟刺了进去。
只听富美「哎呀」一声娇唿!
富美这一声唿不太要紧,却惊动了邻房女佣喜姐。她今晚心神不宁,在床上翻
来覆去睡不着,早就听到二人的浪声谈笑,此时又听到一惊叫,使她不禁起了好奇
心,想偷看他们做什么?于她披衣下床,用极轻微的脚步站在窗前。
窗里挂着一层墨绿色的布帘,露出一道空隙缝。女佣闭着一只眼睛偷偷地看起
来!
女佣只见室内灯光闪着淡色的光亮,两个赤条条的男女在床上表演着精彩的节
目,少奶奶富美的雪白大肥臀下高埝着两只绣花枕头,两条粉腿盘住在胜山的铁臂
下,细腰左右摆动,嘴里不住阵阵浪叫:「哎呀!哎呀!痛呀!」
她的额眉紧皱,小嘴巴斜斜着,装模作样着,其实,她恨不得把他的阳具整个
生吃下去。
胜山的两只兇狠的眼光,热烈地望着那洁白美丽的身体,他的手抚摸她身上的
曲缐。他的阳具勐力的冲击着,这一次他进入她的阴户,是十分滑润的、温暖的。
「哎呀……」她哼哼的声音由快而急,眼晴紧紧地合上了。
整个的她在颤抖,像生命的水在波动着,最后,她像死去似的一动也不动,完
全在静默着,也完全失去了意识。
经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胜山和她一样地深陷在无底深寂中,在这个美丽的时
间内,他们是不会出声的。
当她的意识转醒时,她的娇躯紧紧地依靠在他的胸前,娇声说:「胜山,我太
满意了!」
「富美!我也满意。」他温柔的吻抱她。
「胜山你爱我吗?」
两人打情骂俏地又在床上翻来覆去起来。
胜山把她压在下面,伸手抓她的腋下,触到痒处,她的两腿上下弹动,忍不住
出声格格浪笑。
在窗外偷看室内春光的女佣,早已忍不住心头荡摇,浑身都骚痒,双脚瘫痪难
行,心房急促地跳动,阴户里涌出来阵阵春潮,裤里滴湿一片。
从这天起胜山每夜来同富美幽会,都是从后门上楼。富美对于胜山,并不属于
情,而是属于慾,她需要强烈的肉体快感。胜山盡力的来满足她,一则富美是半老
徐娘,但风韵犹存,尤其她床上功夫正是最好的对手。
傍晚斜阳,从山顶穿过碧潭边的树阴,胜山和富美宛如一对新婚夫妇,正在依
偎而坐,情意绵绵。春天里的富美,更美丽的像一颗熟透的苹果,浑身上下都水汪
汪的,如果随便在她身上咬一口,满口就会有清脆的肉和甜香的汁。
「富美,我真想在妳身上咬一口!」胜山伸出手,捏着她肥白的大腿,嘻皮笑
脸的说着。
「真讨厌!」富美白他一眼。
「来,让我轻轻咬一下!」他说着,把嘴靠过来,想咬她的脸旦。
「不好啦,给人看见了多难看!」她闪开身子说。
「那有什么关系,只要別让妳丈夫看见,谁都管不着。」他说着,就往她脸上
咬。
「你要死了!」她用力一推,他立即倒在地上。
「富美,妳真狠心!」胜山不高兴的说。
「胜山,我才不狠心呀!等一会我们开房间去,我要你随便咬,好不好!」她
像哄小孩似的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替他拍着身上的灰尘。
胜山乘机伸手摸一下她的粉脸,紧紧地把她的身子搂过来,伸出舌头舔着她那
雪白的面颊。顿时富美浑身一阵酸痒,像几千万只虫蚁在毛孔里走出来似的。她此
时已沒有阻挡的能力了,眼晴紧紧地闭上。
胜山撩起她的旗袍,在她的大腿根上,忽轻忽重的按摩起来,这一来,她更吃
不消了,阴户里的淫水像黄河决口似的,涌涌地流出来。
「啍啍……你……你要死了,引得我那个……水都流出来了!」她说着,抓住
胜山的手,摸着自己阴户外的旗袍,潮湿一片。
「富美,妳真好,要是再一会儿不弄呀,我的这个傢伙也要爆发了!」
「不吃了!」
「妳不怕挨饿吗?」
富美突然一把把胜山搂得紧紧的,扭动着身子,浪声淘气的说:「胜山,我早
就饿了!」
胜山把她拉起来,两人依依走进饭店去。
当晚,他们就在饭店中过了一宿,情色缠绵、热情如火、铁汉对娇娃,正是风
流不盡。胜山可能心紧情太紧张,故只有十五分钟的能耐,她当然得不到满足,但
她却有她的办法。
休息了片刻后,她拿出药丸来,叫他把三粒吞服了,十五分钟后,胜山大吃一
惊!因为他发觉自己重振雄风之外,竟然尺码也加长增大了,他变成了个奇男子。
这时药性发作,见了女人的肉体就感到十分舒服,因此顺势抱住了她的细腰,
张开了口,含住了她的大奶,同时用手伸向她的背后,去摸她那张大而有弹力的两
团臀肉,摩弄着,另一只手却垂下来,轻轻地挑逗着她的阴户。
这时,乐得富美一声大叫,把胸儿紧紧的依了过来,腰儿颤颤的道:「胜山,
含呀!哎呀!你的口儿越含越有趣,啊!你可像含到我的内心深处似的,哎唷!你
不要弄我的阴户呀!这样已经很痒了。」
富美把话说完便伸手摸着胜山的阳具,只见他的阳具已如树幹般的直立起来。
胜山这时也觉得阳具火热热的,那傢伙受了药力的影响,竟有鼓腾腾的,并且
週身血脉奋张起来。
看那富美的脸,真像桃花一般的美丽,感到越看越可爱,尤其是那手摩着她那
一身嫩肉,更觉得她这一对大奶,肉晶晶、活跃跃,那满腔的慾火,立时热腾了起
来。
富美摸着他的阳具,笑嘻嘻的道:「你这东西热的很啊!」
胜山笑着道:「富美,最好妳替我吹吹,我那傢伙涨的好难这啊!」他说时,
就手执阳具教富美用手弄着,笑道:「妳看!哎呀!可不是,那三粒药好厉害,这
傢伙涨了两倍多了!」
富美将其握着,只觉得爆爆的,连手心都发热了起来,她的心里真是又希奇、
又奇怪,看样子真是比酒瓶子还来的大,这龟头儿又红又涨,如果弄进去里面,恐
怕连花心都会烫坏了。压根儿她可沒想到这大力丸对于胜山竟有这么的妙趣,本来
年青人对于慾火在平时已经有馀了。
富美本是个性慾特盛的女子,看了真是个又惊又爱,她惊呀!见他那阳具涨得
那么利害,不知自己可以承受得了吗?同时,喜的是会这般长大、这么烫热,自己
却未嚐过这么大的滋味,但这时正值阴户里痒得要命之际,如因一下子插了进去,
那不知塞得怎么的紧、又怎么的热、怎么的辣呢?
富美她越想越有味,当下便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来,张开了朱唇小口便把阳具吸
着,可是那龟头太大了,她只能含着半边,把丁香妙舌在酥舔着。
胜山给她的小舌头舔得那龟头又酥又痒,慾火更加翻腾,那阳具更加硬得像铁
桿似的。
「妳看吧!我看我沒有骗你。」
这时胜山坐在她的身下,用手指拨她的阴唇,举起指头插入她的阴户,左左右
右的挑动着,玩得她非常快活道:「富美我不舔阴户,想先来弄弄大臀好么?」
富美望着她的阳具道:「胜山,你吃了药丸,那傢伙太大了,我明天再姶你弄
吧!」说时,就在化粧椅上把一只玉腿举起,等候他的阳具插入。
胜山就将她一把抱住,按在化粧椅上,挺起阳具便插。
富美见他的阳具已插入,便抛动着肥臀笑笑的迎着,可是觉得他的阳具实在太
大了,刚插到花心,已插得她张口叫道:「胜山,慢一点,快顶死我了,今夜你这
傢伙太大了,我的洞洞也被你弄裂了呀!」
这时只见富美骤起眉头,像吃了什么似的张着口,眼晴闪闪的。
胜山笑笑道:「富美,我要进攻妳了!」
胜山又低头看着她,忍不住笑说:「我的好富美,这个味道不差吧!」
富美笑吃吃的把媚眼望了他一下,因她舔了半响,心里慾火难奈,她抬起头来
抱住胜山的头笑道:「胜山,真是有趣的很,那味儿又甜又痒,你也不妨试试。」
胜山笑道:「我自己哪能试的来!」
富美笑道:「那么,你给我舔舔不是一样的吗!」
胜山笑道:「那有舔女人阴户的道理!」
富美见他不肯,就撒娇的笑注道:「那有什么要紧,只要大家快活就是了,胜
山,难道我刚才替你含吸阳具就不得了吗?」
胜山见她说的有理,但还是摇头不允。
富美又倒在他怀里,张开了阴户给他看道:「我这阴户,我丈夫还常常把酒倒
进去,当作酒杯来喝啊!」
胜山听了笑笑说:「富美妳不用说了,妳给我看看妳这东西有多大?」
富美答道:「你看吧!不是骗你的,你不要看这个洞窄窄的,我丈夫把四两的
酒也倒得进去啊!」说完便把腿张得大大的给胜山看。
胜山见她张大了玉腿,于是笑道:「这样我看不到,妳卧着给我看。」
富美果真把两脚分开来,笑道:「胜山,你的阳具可真够味了,弄得我感到酥
麻麻的!」
胜山听了,笑嘻嘻的在她的奶上摸了几下,又伸手到下面的阴户去摸弄,只觉
得她的阴户那两边,实而且张,像一个破裂的肉桃一样,那两片阴唇紧紧的把阳具
包住,好不令人肉感万分呀!
胜山一边抽插,一边抚抚摩摩,还低下头观看,并把她那两片阴唇轻轻的拨了
开来慢慢的玩着,只见她小肚震震,小腿摇摇,淫水流个不停。胜山慢慢的抽着,
她的阴唇也不断的一收一缩,她的腰也不住的摆动,乐得她合着眼睛大叫快活。
这样弄了几个钟头,弄得富美娇声娇气的,娇滴滴的叫道:「哎呀,今天的味
道可……不同的啊,好胜山,你换了十几个花招,还不把精液射出来。哎唷!弄得
我精疲力盡!」
胜山越弄越有精神的答道:「富美,谁教妳给我这三颗药吃呢?我今晚要弄完
前面再弄后门,妳这小屁眼挨过丈夫抽插沒有?」
「去!谁听过有玩屁眼的?」
「富美,別见外,那个女人的屁眼不挨插啊!女人不一定用阴户挨插,女人的
屁眼跟嘴,都是给男人玩的地方,都能让男人抽插的,屁眼跟阴户一样的,几天不
弄,就会发浪发痒的。」
「啊!哼!我才不信吶,你骗我,屁眼那么小,阳具那么大,怎么会插得进去
呢?」
胜山这时已经用手把阴户里流出来的水和阴精慢慢的涂到了富美的小屁眼上,
然后勐的拔出了阳具,把富美的身体一翻,使得富美伏在床上。
胜山用手分开了那大白的屁股,在一条深深的屁股沟子里,一个小小的屁眼儿
涂了浪水,一边把阳具对准了屁眼,往里一顶,半个阳具插了进去。
却已经把富美痛得大叫起来:「哎唷……痛……痛死我了……」一边叫着,一
边扭动着屁股,想甩掉那大阳具。
但此时阳具已被夹得紧紧的放不掉,反而胜山用力一插,那大阳具山已经插进
了半根,然后,伏下身去,在富美的耳边说道:「富美,一会儿就不痛了,这跟阴
户开苞是一样的,以后,好还会浪着想大阳具狠狠的插呢?」
这时,富美却也觉得这一阵刺痛在慢慢的减轻,但胜山忽又抽插了起来,肉棒
子顶着,又感到一阵剧痛,忙又叫着:「哎唷……不行……痛……」
胜山却不顾富美的叫声,一味的浅抽深插,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终于全根大阳
具都插了进去。卵蛋儿拍打在屁股上,肉与肉的碰击声,使胜山更加深了淫兴,边
看着她那大白屁股的肉儿震震的抖动。
富美在经过一阵抽插后,感到痛全消了,非但一点都不感到痛,倒是觉得真有
一点痒酥酥,痒麻麻的。大阳具的抽插,似乎是解痒,又像是挑痒,真是说不出什
么味道,于是叫痛声音慢慢的变成了呻吟,终于叫舒服了。身不由己的把个大屁股
耸高迎着大阳具抽插,且时也娇声大叫着:「哎呀!浪屁股快乐死了!」
未几,胜山那阳具在屁眼内洩了。两人经过通晚相抚,疲倦相拥而睡。
到了第二天,胜山向富美问道:「明晚可以再来妳家吗?」
她说:「明晚你可以来,但后晚起一个礼拜内,你不可以来,因为我是黑市夫
人,我的丈夫从香港回来,待他走后,你再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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